那時候聽人說,忘掉一個人平均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過去後,他還是依然瘋狂地思念著她。
再後來,聽到別人說,人每七年就會換掉全身的細胞;七年後就不再是同一個人。
七年過去了,雖然關於她的記憶已經開始模糊,也盡量地不去想起她。但,一旦不小心觸碰到那記憶的盒子,心痛的感覺依然像那時一樣。
原來,她帶給他的傷害太大。傷好了,結疤了,不痛了。但每次看到那道傷疤時,仍會想起受傷時的痛楚,心有餘悸。
回归自我
铅华洗尽 返璞归真
Thursday, January 21, 2016
傷
Monday, January 18, 2016
回憶
偶爾在街上聞到擦身而過的人的洗髮水的香氣,那熟悉的感覺往往讓我沉浸在回憶裡無法自拔。
那時候妳喜歡躺在我胸前看電視,我喜歡把玩妳那一頭如黑色瀑布般的長髮。
那時候妳喜歡躺在我胸前看電視,我喜歡把玩妳那一頭如黑色瀑布般的長髮。
我說妳頭髮真香,你淡淡回了一句"是麼"。從此以後,妳就一直用着同一款洗髮水。
忘不了的不是味道,而是那段美好的回憶。
Wednesday, January 13, 2016
無題—續
那名為"愛情"的疾病持續地在折磨着他。
只有每天在地鐵車廂的另一頭看著她,上班,下班;每次6站,一天共24分14秒的時間,症狀才會減輕。
只有每天在地鐵車廂的另一頭看著她,上班,下班;每次6站,一天共24分14秒的時間,症狀才會減輕。
每天如此,直到有一天,她身邊多了一個削瘦英俊的男人。
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痛覺。——心痛。
無題
茶飯不思,胸口發悶,精神散漫。身為血族的他幾千年里從來沒有過這些症狀。
族內的長老聽完他說的症狀後,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看過她一眼後,自己身體的異常。
長嘆一聲道:"這病無藥可治......"
他問:"是什麼病?"
長老雙眼望天:"愛情"
他問:"是什麼病?"
長老雙眼望天:"愛情"
藍天 牢籠
那時妳說願做我的天空,包容我的自由翱翔。
我說願為了妳,拆掉我的翅膀,待在妳的牢籠里。
後來才發現,拆掉的翅膀總蠢蠢欲動;妳的藍天也越縮越小。
終於打破牢籠,在無際的天空中盡情翱翔後歸來,卻發現妳給我的天空從此不再藍。
原來我不適合關在牢籠里,妳不適合放任我飛翔。
那麼我便繼續尋找我的天空,妳也繼續尋覓牢籠的住客。
互不戀棧,各自安好。
雜念
我沒有畏高症,但是每次從高樓往下看時,難免也會手心出汗。
伸出窗外的手總會不自覺的把手機握得更緊。腦海裡一直浮現手機掉下去的畫面。
不是害怕手機掉下去後的慘狀,相反的是期待看到四分五裂的畫面。
其實,內心深處是想要跳下去,把一切都結束掉。
忘了是哪一個作家說過"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期待看到世界的毀滅"。
我想,每個人的內心深處或多或少都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Vincent
忽然想起自己很喜歡的一首歌—Vincent。
歌詞唱的是梵高的畫作和他痛苦的一生。
其中有一段歌詞是這樣的:
For they could not love you
But still your love was true
And when no hope was left inside
On that starry, starry night
You took your life as lovers often do
But I could have told you, Vincent
This world was never meant for one
As beautiful as you
梵高的一生從來沒被人認同過,即使他的畫功超然,但在他活著的那個年代卻被人當作邪魔外道。直到死後後人才會欣賞他用色和構圖的大膽。
我不禁在想,一個人的才華如果放在不合時宜的年代,那麼他的才華就被理解成不正常。我們常常說我們不懂某個人的世界,可能其實是這個世界不懂他而已。
如果梵高能夠看到現在的世界對他的畫作高度的讚賞的話,他的右耳也會感到欣慰吧。
歌詞唱的是梵高的畫作和他痛苦的一生。
其中有一段歌詞是這樣的:
For they could not love you
But still your love was true
And when no hope was left inside
On that starry, starry night
You took your life as lovers often do
But I could have told you, Vincent
This world was never meant for one
As beautiful as you
梵高的一生從來沒被人認同過,即使他的畫功超然,但在他活著的那個年代卻被人當作邪魔外道。直到死後後人才會欣賞他用色和構圖的大膽。
我不禁在想,一個人的才華如果放在不合時宜的年代,那麼他的才華就被理解成不正常。我們常常說我們不懂某個人的世界,可能其實是這個世界不懂他而已。
如果梵高能夠看到現在的世界對他的畫作高度的讚賞的話,他的右耳也會感到欣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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